突然我問我自己,我到底在等些什麼。
住在心裡的那個我,久久無法言語 。
整個思緒一直在思索著施與受的對等關係。
他說
全心的付出為的只是看到對方快樂。
一廂情願本來就不該有所要求。
而既然選擇付出就不該奢望得到回報。
等待只是安慰自己的一種方法。
我望著窗外的細雨,深深的吸了一口煙。
好久不曾接觸的香煙,催化著混亂的思緒。
或許在沈重包袱的背後是該學會習慣。
有人說,習慣會成為自然,自然就容易遺忘。
而我是不是已經成為那個被遺忘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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